一、 相关当事人

投诉人：上海陶心网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地址：上海市普陀区金沙江路1006号1幢6A室

被投诉人1：诸暨市教育技术中心

地址：诸暨市浣东北路51号

被投诉人2：诸暨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

地址：诸暨市暨东路58号

二、 基本情况

投诉人因对“诸暨市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示范点和标准化建设采购项目（编号：诸政采2019-01-01）（以下简称为本项目）”采购文件质疑回复不满，于2019年1月24日向本机关投诉，本机关经审查后受理。经依法对本次政府采购活动的相关材料进行书面审查，并向被投诉人了解情况，现本案已审查终结。

投诉人诉称： 投诉事项：1、该项目招标文件的产品参数要求和评分标准具有不科学性、不合理性和不合法性，即这些要求对合格供应商具有限制性和排他性，会阻扰和限制供应商自由进入此次的政府采购活动。2、投诉人对被投诉人的质疑回复不满意。 事实依据：（一）针对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的质疑，投诉人认为，虽然被投诉人发出的补充公告中将现场演示要求“2.测试完毕之后，可以一键上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予以删除，但是却在心理测评及档案管理系统配置参数及技术要求（二）.功能中增加：▲8.可以一键上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 但是这种要求完全不符合常理，没有逻辑。因为招标文件中并未提到如何接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的方法，也未提供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的端口技术参数等资料，那么此种情况下，除非是已经接入过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的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的生产商，其余的生产商的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根本不可能接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按照正常人的理解，此次采购中的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这款产品是有倾向性的，已经指明了某家生产商的产品，而且是已经能够接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的。不然，在不提供任何接入信息的情况下，要求可以一键上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这根本是不可能不现实的。 而对于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要求“3. 丰富的心理测评形式，系统既可实现计算机辅助测评，即时生成测验报告，又能将纸笔测评结果批量导入，辅助生成测评报告和完成测评结果数据分析，充分满足多方需求，为大规模的施测提供可靠保障。”投诉人认为，这种要求完全体现不出测评形式的丰富。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这种产品本就是现代的测评方式，是传统的测评方式的进化，这既方便了学生使用，也减轻了老师的工作量；而传统的纸笔测评既不环保也不卫生，不方便学生使用，也极大的增加了老师的工作量，是已经淘汰的测评方式。 而且既然已经有了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和相应APP，那么就应该摒弃纸笔测评这种落后低下的方式，这才是合理的科学的；纸笔测评并不能丰富测评形式，只会使得测评工作复杂重。优秀供应商的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和相应APP就已经能够完全满足学生和老师的使用，完全没有必要再要求纸笔测评这种方式；而且，凡是先进优秀的生产商都不会在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中加入支持纸笔测评这种落后不科学的方式。此处这种要求纸笔测评的方式是不科学的、落后的、不合理的，这样会使得真正优秀的供应商在此处不合理的丢失分值，这是限制和排斥优秀供应商参加此次政府采购活动的行为，这是违背科学合理的政府采购要求的，这只会造成政府采购活动的不公平不公正。但是被投诉人对于此处的质疑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复和解释，将这部分的质疑完全的予以忽略。这是严重忽视投诉人合法权利的违法行为。 （二）针对心理咨询与健康教育相关APP平台的质疑，该APP要求“二、平台功能平台学生库必须与浙江省教育厅学籍系统相一致，同时具有专家咨询、学生心理档案建设与危机筛查、家长亲子教育、危机干预、门诊预约等功能。” 投诉人认为，被投诉人将“门诊预约”修改为“心理健康预约”，但是这种修改过于敷衍，没有做出具体的解释，使得投标人对于究竟该APP预约谁存在疑惑？这样就使得投标人无法确认投标产品是否符合招标文件和补充公告的要求。 其次，心理咨询与健康教育相关APP平台要求“二、平台功能平台学生库必须与浙江省教育厅学籍系统相一致”，被投诉人将此处修改为了“注册学生库必须与学校所使用的浙江省教育厅学籍系统所导出的本校学生数据库信息相一致”。但是，这仍然存在一定的模糊之处，就是投标人根本不知道浙江省教育厅学籍系统所导出的本校学生数据库信息是什么样子的，那么投标人根本就无法得知APP的注册学生库能否一致，即无法确定投标的APP产品能否符合招标文件和补充公告的要求。这样是会给投标人带来极不合理的投标困难的。 （三）针对心理自助系统的质疑，投诉人认为现场演示心理自助系统“1.通过持IC卡实现在线刷卡登记心情状况与预约咨询咨询老师功能；2.心情卡预警与处理结果功能；演示齐全得2分,演示不出或演示不全的得0分。”这种要求是不合理的不合法的。 此处要求演示IC卡（心情卡）实现在线刷卡登记心情状况，这种功能是不合理的。IC卡这种方式就落后又不环保，同时一旦IC卡易丢失，一旦丢失就会影响心理自助系统的使用，同时会造成学生信息泄露，这分明是影响学生心理工作正常进行的一大弊端。而现在无论是生产商还是学校等都已经普遍淘汰了刷IC卡这种方式，而是采用了更加高效简单安全性强的指纹或人脸识别方式，这才是正常科学合理的方式。那么，质疑人想问，如果用指纹或人脸识别方式代替IC卡（心情卡）实现在线刷卡登记心情是否能够同样获得相应的分值，是否同样符合甚至优于招标文件的要求？如果不是，那么这就是限定了登记心情状况的方式，而且是用落后不环保不符合政府采购需求科学性的方式来限定，这实质上就是对具有先进高效安全的登记心情方式的供应商的赤裸裸的排斥，这无疑是通过设定具有限制性的参数演示要求来使优秀供应商丢失大量分数的行为，这是限制和排斥大量合格供应商参加此次政府采购活动的行为。 针对此处的质疑，被投诉人并未作出任何回复和解释，将这部分的质疑完全的予以忽略。这是严重忽视投诉人合法权利的违法行为。 此外，招标文件要求心理自助仪及功能室导航与咨询预约系统（定制开发），这里写的是定制开发，但是招标文件并未提及任何定制开发的时间问题；同时按照招标文件此处提供的产品硬件配置、演示要求、采购预算和学校数量，任何有专业知识的人都能知道此款产品根本就不可能是定制开发的，其实质就是简单的成品采购；同时按照产品的参数描述的详细程度，这个所谓的心理自助仪及功能室导航与咨询预约系统是指明特定中标产品的，也就是这个产品具有唯一性，指向了唯一的中标产品的生产商。而招标文件中提到“▲须与后期学校采购心理自助仪机器做对接，留出技术接口”，但是却不提供任何学校采购心理自助仪机器的技术参数等信息，这就更加印证了心理自助仪及功能室导航与咨询预约系统是成品采购，而不是定制开发，而且是具有唯一性的成品采购。 针对此处的质疑，被投诉人并未作出任何回复和解释，将这部分的质疑完全的予以忽略。这是严重忽视投诉人合法权利的违法行为。 （四）针对生涯导航自助系统的质疑，投诉人认为，现场演示生涯导航自助系统要求“1.心理测评：具有SCL-90、SDS、SAS等常用量表的测评功能，并提供至少9种职业能力的测试。测评后即时给出测评结果。2.能力训练：分为反馈能力训练、色觉反应能力训练、视觉推理能力训练、重心知觉能力训练、精确操作能力训练、模仿能力训练、决策能力训练、空间知觉能力训练等。3.职业体验视频：不少于80种职业体验视频，数量不少于15G。4.迎宾宣传：展示迎宾、启迪、智库、实践四个栏目功能。5.系统包含的生涯导航自助系统、心理自学系统及迎宾宣传展示系统三个模块，在不退出系统的情况下，可实现一键自由切换。演示齐全得3分,演示不出或演示不全的得0分。”以及生涯导航自助系统要求“具有生涯导航自助系统、心理自助系统及迎宾宣传展示系统三种系统功能，三种系统可根据需要自由切换。提供丰富的心理、生涯知识库，集理论性、系统性、普及性和趣味性于一体，面向不同人群，介绍自我心理调试的技巧和方法。系统包含心理科普、心理悦读、能力训练、心理影视、心理图库、放松减压、心理测评、咨询辅导、心理互动、中心介绍等十大栏目”。这些要求是不合理不合法的。首先，生涯导航自助系统要求演示的“心理测评：具有SCL-90、SDS、SAS等常用量表的测评功能”，这是属于心理测评的功能；“能力训练：分为反馈能力训练、色觉反应能力训练、视觉推理能力训练、重心知觉能力训练、精确操作能力训练、模仿能力训练、决策能力训练、空间知觉能力训练等”这是属于心理素质训练系统或心理品质仪的功能；“迎宾宣传：展示迎宾、启迪、智库、实践四个栏目功能”这是属于导航系统的功能，再加之还有生涯功能，同时要求在不退出系统的情况下，可实现一键自由切换系统功能。这就是要求了一款产品中同时具有心理测评、自助系统、心理素质训练系统、导航系统和生涯系统的功能，这款杂糅了5种互不相干的产品的功能，这就相当于要求一棵树上长了5种水果。即使技术上可以实现，但是任何专业的心理产品的生产商根本不会将5种专业的系统硬硬生生做到一个产品中，这不仅不科学不合理，影响各个系统功能的发挥，同时系统的稳定性安全和专业性根本无法得到保证，这实质上是不符合政府采购中科学合理采购需求的要求的，因此正常的专业的心理产品生产商根本不会生产这种产品，能够符合这种这产品要求的供应商是极少的，而原因是产品参数和设置过于不合理不科学性，这样就会使得大量优秀供应商在这种不合理不科学的演示要求下丢失全部分值，限制了他们正常参加政府采购活动。其次，生涯导航自助系统要求“具有生涯导航自助系统、心理自助系统及迎宾宣传展示系统三种系统功能，三种系统可根据需要自由切换。提供丰富的心理、生涯知识库，集理论性、系统性、普及性和趣味性于一体，面向不同人群，介绍自我心理调试的技巧和方法。系统包含心理科普、心理悦读、能力训练、心理影视、心理图库、放松减压、心理测评、咨询辅导、心理互动、中心介绍等十大栏目”，这已经将每个产品的模块予以具体划分，同时产品的具体参数中对每个模块的功能又进一步做出了详细的描述，这种详细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参数要求，再结合上文这种杂糅5种产品的不专业不科学性，招标文件要求的生涯导航自助系统已经很明确的指明了中标产品是具有唯一性，即这款产品是能够指明唯一的中标产品生产商的。简言之，生涯导航自助系统设置了不合理不合法的演示要求，同时产品参数具有极大的不合理性不科学性和不专业性，已经指向了唯一的中标产品和生产商。这是限制和排斥大量合格供应商参加此次政府采购活动的行为，这是违背科学合理的政府采购要求的，这只会造成政府采购活动的不公平不公正。针对以上这些对于生涯导航自助系统演示和参数的质疑，被投诉人完全没有给与任何回复和解释，这是回避质疑不予回复，忽视投诉人的正当权利，违法法律的行为。（五）针对第三章 评标办法及评分标准 项目实施方案和第四章 采购需求 心理辅导室室内软环境布置的质疑，投诉人认为，招标文件要求“2.根据投标人对示范点学校（5所学校）现场勘察结果，评标委员会对学校心理辅导室场地环境设置方案、功能布局安排和效果图设计等横向比较综合打分，0-3分。需提供学校现场勘察证明原件，未提供则此项不得分。优得（2，3]分，良（1，2]分，一般得[0，1]分。”心理辅导室室内软环境布置要求“投标人在投标前需针对示范点学校名单（见2018年-2020年学校清单及实施计划表）中的所有5所学校进行现场勘察，取得由校方签字盖章的现场勘察证明原件”，这些要求是具有不合理性和不合法性。按照招标文件的要求，这是需要投标供应商前去现场勘察5所学校，再做出效果图，同时要求校方签字盖章的现场勘察证明原件。这种要求看似合理，实为极不合理和不科学。首先，这对外地供应商在投标文件的制作时间上是严重的不公平的，这会加大外地投标供应商的投标困难，因为他们在路程上会花费大量的时间，从而制作招标文件的时间会不充足。这对他们的正常投标时由很大不利影响的，这是会影响中标结果的公正性的。其次，在实际操作上并不实际不现实，不符合行业的习惯和正常情况。因为5所学校的勘查和效果图等一系列的事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就目前到开标为止规模小设计人员少的供应商根本无法完成5所学校的设计效果图等，这一定程度上属于从投标人的规模条件上限制和排斥投标供应商，因为这些占有3分的分值，同时这就是对中小微企业的严重歧视和排斥，此外如此大的工作量却仅仅只有3分的分值，这从常理上讲明显是不科学不合理的。这种要求不仅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令第87号--政府采购货物和服务招标投标管理办法》第十七条的规定，也违法了《政府采购促进中小企业发展暂行办法》的规定。针对以上对于心理辅导室室内软环境布置的质疑，被投诉人完全没有给与任何回复和解释，这是回避质疑不予回复，忽视投诉人的正当权利，违法法律的行为。投诉请求：责令招标代理机构和采购人依法修改招标文件。

被投诉人诸暨市教育技术中心辩称：关于投诉一：（1）此次采购是根据《浙江省教育厅办公室关于启动开展200个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示范点建设及70%中小学心理咨询与健康教育机构达标工作的通知》（浙教办函〔2018〕115号）要求而开展的工作，对于上报浙江省教育厅云平台测试数据库，《浙江省中小学心理健康指导中心办公室关于开展心理普查和检测数据上传的通知》（浙心指办〔2018〕38号）有明确规定。（2）对于测评软件方式，目前主流主要是网络测试，APP测试与纸笔测试，这个完全考虑到各学校、各阶段学生的实际应用需求，特别是笔试，在对于低阶段学生（3年级以前的小学生），视力不好的学生，还有部分因学生心理问题而要求家长做心理辅助测评时，考虑到文化水平原因，我们的采购需求是不可能屏蔽最原始的纸评测试方式的。

关于投诉二：（1）根据《浙江省中小学心理辅导室建设标准和运行规范（试行）》文件中规定，中小学心理辅导室应逐步建立心理危机干预和转介机制，应与精神卫生专业医疗等机构建立畅通、快速的转介渠道，因此采购需求中，心理咨询预约功能是必备的功能，以应对学校突发的心理事件。投诉人提出具体预约谁的疑问，这本身跟采购需求是无关的，采购方只需要可以有此功能，而针对预约谁，可以由供应商提供，也可以根据采购人提供的本身购买的第三方精神卫生专业医疗等机构服务或根据浙江省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指导中心推荐的服务机构做技术上的二次开发的修改。（2）心理咨询与教育相关APP平台中，注册学生库必须与学校所使用的浙江省教育厅学籍系统所导出的本校学生数据库信息相一致，已经非常明确的指出，在使用此APP平台时要注册的学生信息，必须是本校的学生，而非本校或非本区域的学生是不能够注册的，也就不存在使用的问题了。这跟导出的数据格式完全是不沾边，这只是投诉方本身理解力的问题。

关于投诉三：（1）我们的采购需求只要求是IC卡方式，是考虑到实际的应用需求，我们不需要人脸识别的方式；反之，对于一家有实力开发人脸识别方式的供应商，就如投诉函中表达的，IC卡是落后的，人脸识别是先进的，那么有先进技术能力开发的公司，落后的IC卡完全不在话下。（2）此项目的实施时间为2018年至2020年，只要有实力的公司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开发与交付。

关于投诉四：生涯导航系统中主要是生涯功能为主，心理导航与迎宾功能做为辅助，这属于正常的产品的功能需求，更是合理的采购行为，投诉方所述的没有任何专业的生产商会这么做，系统稳定性也提不到保证，缺乏强有力的佐证。

关于投诉五：关于现场勘察这一项，为了能够证明潜在供应商的实力，也是为了保证项目实施的有效与完整性，招标文件中列示了勘察单位的名单和勘察联系人与联系方式，在公示期20天内，潜在的有实力的诚心想应标的供应商完全有能力有时间来完成；至于投诉方提出的时间紧和小单位没有这个能力，这并非是采购方需要考虑的问题，任何的招标项目都是想获得优秀的供应商来应标，以保证产品的质量，用优秀的团队充分保证项目的实施与后续服务的保证。

被投诉人诸暨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辩称：

本项目采购预算为157万元，于2018年12月14日发布采购要素，2018年12月19日我中心收到了浙江朝曦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提交的意见建议，我中心向业主进行了反馈并于2018年12月25日组织专家对所提意见建议进行论证，并根据专家论证意见编制招标文件，于2019年1月4日发布招标公告。2019年1月8日我中心收到了上海陶心网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提交的质疑函，我中心十分重视，立即向业主单位进行了反馈，并于2019年1月14日再次组织专家进行论证，2019年1月15日对质疑意见进行了回复，并于2019年1月16日发布补充公告，按专家论证意见修改了招标文件相关内容。

对于上海陶心网信息科技有限公司的投诉意见，我中心认为从采购要素公示到招标文件公告，已经分别两次组织专家论证，结合项目实际需求，并按专家论证意见对相关条款及需求作了修改与完善，并未存在不合理性和不合法性条款。

三、 处理依据

经本机关调查： 本项目采购预算为157万元，2018年12月14日发布采购要素， 2019年1月4日发布招标公告。2019年1月8日我中心收到了上海陶心网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提交的质疑函，2019年1月14日组织专家进行论证，2019年1月15日对质疑意见进行了回复，2019年1月16日发布补充公告，按专家论证意见修改了招标文件相关内容。投诉人于2019年1月24日向本机关投诉，本机关经审查后受理，并于2019年1月25日向被投诉人诸暨市教育技术中心、诸暨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发送《投诉答复通知书》及投诉书副本，并视本项目实际于2019年2月13日发送《暂停政府采购项目通知书》。

四、 处理结果

本机关认为：

关于投诉内容1，针对心理测评与档案管理系统的投诉，其中心理测评及档案管理系统配置参数及技术要求（二）功能中要求：“▲8.可以一键上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本机关查阅了《浙江省中小学心理健康指导中心办公室关于开展心理普查和检测数据上传的通知》（浙心指办〔2018〕38号）文件，文件中对安装使用北京成均教育科技发展中心开发的《中小学生心理健康检测系统》的学校检测数据上传和安装其他品牌检测系统的学校数据上报分别提供了不同的数据报送方式，并未强制要求各地学校必须一键上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且本项目采购文件中也并未提供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的端口技术参数等资料。因此，在采购文件未提及端口参数等资料便将“可以一键上报浙江省教育厅云测试平台总数据库”作为技术参数响应要求评分是不合理的，本机关对此投诉内容予以支持。 对于测评形式中要求支持纸笔测评结果导入，本机关认为也是考虑到各学校、各阶段学生的实际应用需求，本机关对此投诉内容不予以支持。

关于投诉内容2，针对心理咨询与健康教育相关APP平台的投诉第一点，采购需求中涉及“心理健康预约”，是与精神卫生专业医疗机构的转介渠道，并非由APP平台公司提供心理治疗行为，此项采购需求符合《浙江省中小学心理辅导室建设标准和运行规范（试行）》文件相关规定。第二点：关于“注册学生库必须与学校所使用的浙江省教育厅学籍系统所导出的本校学生数据库信息相一致”，本机关认为，采购人要求注册的学生必须是本校的学生，与本校学生数据库信息一致，符合项目实际。因此，本机关对此投诉内容不予以支持，采购单位应明确提供本校学生数据库。

关于投诉内容3，针对心理自助系统的投诉“通过持IC卡实现在线刷卡登记心情状况与预约咨询老师功能”，投诉人认为采用指纹或者人脸识别方式应获得IC方式同样的分值，而采购人（被投诉人1诸暨市教育技术中心）认为只需要IC卡方式，且未向本机关提供必须使用IC卡方式的理由。本机关认为，不论是IC卡、指纹、人脸识别方式，只要能够实现登记心情状况与预约咨询功能，均应当认为满足采购需求。因此，本机关对此投诉内容予以支持。

关于投诉内容4，投诉人提出生涯导航自助系统设置的演示要求，以及投诉内容3心理自助仪及功能室导航与咨询预约系统（定制开发）的参数描述，已经指向了唯一的中标产品和生产商。本机关认为该投诉事项缺乏事实依据，本机关不予以支持，但采购单位对定制开发的时间要求应予以明确。

关于投诉内容5，评分办法及评分标准中的“项目实施方案”第2款：“根据投标人对示范点学校（5所学校）现场勘察结果，评标委员会对学校心理辅导室场地环境设置方案、功能布局安排和效果图设计等横向比较综合打分，0-3分。需提供学校现场勘察证明原件，未提供则此项不得分。优得（2，3]分，良（1，2]分，一般得[0，1]分。”及采购需求第9款：“投标人在投标前需针对示范点学校名单（见2018年-2020年学校清单及实施计划表）中的所有5所学校进行现场勘察，取得由校方签字盖章的现场勘察证明原件。”本机关认为，评标委员会应根据投标人学校心理辅导室场地环境设置方案、功能布局安排和效果图设计打分，而不是根据现场勘察证明来打分，采购人应告知现场勘察联系人，投标人是否进行现场勘察取决于投标人意愿，而评标委员会可以根据投标人提供的设计方案合理性综合评分。因此，对本投诉内容本机关予以支持。

综上，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采购法》第五十六条、《政府采购质疑和投诉办法》（财政部令第94号）第三十一条第（一）项的规定，投诉事项部分成立，责令采购单位修改采购文件，重新开展采购活动。 如不服本决定，可在本决定书送达之日起60日内向诸暨市人民政府申请行政复议，也可以在本决定书送达之日起6个月内向诸暨市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五、 处理日期:2019-03-11

六、 执法机关信息

1、执法机关：诸暨市财政局

2、联系人：政府采购工作办公室

3、联系电话： 0575-87113458

附件信息:

• 诸财执法〔2019〕2号.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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